对于秦明道的吩咐，叶云自是不敢忤逆。

况且青阳殿本就与自己师尊结下了仇怨，此时能敲一笔算一笔。

闻言也不再纠结。

至此，洗灵泉之行算是“完美结束”，叶云的收获前所未有，也没有停留的必要了，秦明道转身欲走。

“秦峰主，敢问……洗灵泉安否？”

见此情形，百里长空脸色变幻一阵，终是忍不住开口询问起来。

以他的见识，如何不知洗灵泉乃是一件空间宝物？

连秦明道有限的见识都能一眼看出洗灵泉的本质，可以说在场的几乎所有人都能看出。

甚至可以说，这本就是一个人尽皆知的事实。

只是，异空间飘渺不定，任凭修为再高，也难以找到其本体，更别提将之收为己用！

万余年来，不知有多少高手数次前往洗灵泉一探究竟，却无一例外全都无功而返。

打心里来看，百里长空是无论如何都不相信洗灵泉是可以被收走的。

但是秦明道师徒二人出来之后，洗灵泉的入口居然凭空消失开来。

再加上叶云挥手间将各门派弟子全都送了出来。

种种现象表明，洗灵泉似乎真的落入了个人手中。

而且，还是一个仅仅开元九重的少年！

此时方才开口过问。

一是因为秦明道两次出手拯救众人于危难，对白玉城来说同样有大恩。

二则是他也不确定。

毕竟异空间被收走何其荒谬！若是贸然开口过问，措辞上但凡有小小失误，怕是有问罪之嫌。

但现在见秦明道转身便要离开，若是还不开口，怕是没有机会了。

百里长空此话一出，众人的目光也是纷纷落在秦明道身上。

作为活了几百年甚至上千年的老牌强者，他们当然也看出了洗灵泉的不对劲之处。

可他们中谁都不敢首先开口质疑。

若是惹得秦明道不高兴，哪怕现在不会发怒，以后也断然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听到百里长空发问，秦明道当即脚步一顿，缓缓转过身来。

看了众人一眼，迎着无数形色各异的目光。

他并没有选择隐瞒。

“洗灵泉的本质是什么，我想各位心里都很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