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北御点回摄像头:“就是想弄清楚,乔氏破产是不是你们的手笔。”
“是又怎样?”白音音承认道,没有丝毫惧意。
阎北御拍了拍手:“承认就好,你比你儿子坦率。”
白音音:“我已经说了,是不是可以放子枫走了?”
阎北御:“放不放他,不是我说了算。”
白音音:“谁说了算?傅霆年吗?”
阎北御点头:“也可以是乔先生。”
白音音背脊一僵:“你们,你们要告诉他?”
阎北御耸耸肩,一副“我不知道”的样子。
这边,傅氏总裁办公室。
傅霆年靠在椅子上,掐眉心。
乔云安在一旁整理文件,扭头看到了,说:“累了?”
傅霆年摇头:“在想事情。”
乔云安走过去给他捏肩膀:“什么事情,让你这么痛苦?”
傅霆年拿过云安小手,亲了亲她手背,这才说:“有些事,很让人为难。”
“说出来听听。”
“算了,还是让我一个人为难好了,我才不舍得你也为难。”傅霆年把她拉过来,坐到他腿上,“那样我会很心疼。”
“公事还是私事?”
“……私事。”
“唐昭吗?”乔云安想起什么,“你那天让刘医生进书房,都说了什么?”
“我让刘医生给唐昭开些镇定的药剂。”傅霆年那天就想告诉云安,又觉得提到唐昭云安会不高兴,就没说。她以为是因为唐昭,就顺水推舟说道。
“她不是好好的,干嘛开药?”
“刘医生说唐昭很有可能是抑郁了,而且还很严重。我觉得刘医生说的对,就让刘医生给唐昭开药。”
结合唐昭的状况,乔云安也觉得唐昭是抑郁,有可能是深度抑郁。
“之前怎么没有想到抑郁呢?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