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说。”傅霆年如实回答。
傅伯淳说:“你给容先生,不,现在应该叫舅舅,马上打电话,下午我们要亲自登门,商讨你和云安接下来举行婚礼的事宜。我不说,待会儿爷爷也会说的。”
傅霆年看向云安,乔云安想起昏迷不醒的父亲,有些犹豫。
婚礼这么重要的事,她不想让父亲错过,但也不知道父亲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要是父亲一直醒不过来,可如何是好?
傅霆年见她不说话,知道她在想什么,对父亲说:“婚礼的事情先不急,缓缓再说,毕竟云安大学还没毕业。”
傅伯淳还想说,苗凤琴朝他摆摆手,傅伯淳突然想起什么,改口道:“霆年说得是,缓缓再说,缓缓再说。”
“什么缓缓再说?”傅老爷子走过来听到,插了一嘴。
“云安还没大学毕业,举行婚礼的事先不着急办。”傅伯淳一边使眼色,一边解释。
傅老爷子立刻明白是什么意思,肯定是小丫头心里挂念医院里的父亲。
略一沉思,说:“又没说马上举行,怎么着也得筹备几个月,那时小丫头也毕业了,毕业就结婚多好啊!另外,为什么不可以看成是给亲家公冲喜?”
乔云安从不信这些,但傅爷爷都这么说了,她又怎能再坚持己见而驳了老人家面子?
“那就听爷爷的。”
傅伯淳朝老爷子竖起大拇指,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傅霆年给容正打完电话,傅老爷子把雕着花纹的红木盒子放在茶几上,从里面拿出一只祖母绿项链递到乔云安面前:“这是你奶奶生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