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离开,直接先去了陈嘉炫住的房间。
他刚刚去看安安时,问过陆承平他们的住处。
陈嘉炫坐在床上,等着陆砚回来,听到敲门声响,立即上前开门。
陆砚进来,坐在椅子上开门见山地问道:“怎么样,你手上那两尊玉雕是不是从陆家出走的?”
“是,不过是合法出走。”陈嘉炫和陆砚打过交道,太知道他想知道什么了,他在怀疑陈家的这两尊玉雕也是通过不合理的手段得到的。
“说说。”
接下来陈嘉炫把奶奶的故事和陆砚讲了一遍,“我相信你是讲道理的人,自愿分出去的玉雕,那就是合理合法的,只要我不愿意,你不能强制性以任何理由收回,否则就太没品了。”
陈嘉炫讲话一如既往地随意又痞气。
陆砚看了他一眼,唇角勾起,“当然。”
“借玉尊的事咱们之前就谈好过,只不过你没到场,我怕一句话没说好,没办法控场,所以到现在你父亲和大伯还不知道。”
陆砚点了点头,“好,有玉雕和秦仲,相信你很快就能逆风翻盘。”
“谢谢。”
陆砚抬手,“不用谢,把你的份内事做好,至于如何借玉雕,你别出声,让你父亲讲,要是方便,你现在把他叫过来,我有话跟他说。”
“没有什么不方便。”陈嘉炫说完起身。
很快父子俩就过来了,房间的门关上,秦仲见到陆砚大吃一惊,真是一表人气,气质和他在电话里说话的语气一样高傲。
“陆砚。”
“表叔。”陆砚礼貌地回应他。
“阿炫说我们的来意你都知道,除了寻亲,就是借玉。”
陆砚点了点头,“嗯,我和阿炫本就有交易,现在有了这层亲戚关系在,就更好说了。”
“我今天向你父亲和大伯也讲叙了一下我在港城的情况,同时表达了我对陆家的情宜,只要你陆家有需要,我秦仲绝不会袖手旁观。”
陆砚笑笑,“表叔是懂得与人谈判的,实力保证和感情牌都打得挺好,你明天跟我父亲再谈谈古董收藏圈的规则,以及文宇曾经在亚州的地位。
还然后再谈谈你们手上这两尊玉雕的展示成果,格局说大一点,例如要向世界展示中华文明的璀璨,要让所有人知道是哪一个家族在世代守护这些文明,然后把我父亲和大伯的名字与这些文物紧密相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