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东郭楚雄的眼神变得冷酷无比,他紧紧咬着牙关,恶狠狠地说道:“既然你如此无情无义,那就休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你你你……你敢如此大逆不道!你究竟想要干什么?”当公羊映易惊觉自身已陷入绝境,成为任人宰割的鱼肉时,一股无法掌控局势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东郭楚雄凝视着昔日那个不可一世、总是喜欢呼呼喝喝、颐指气使的公羊映易,此刻却宛如一条垂死挣扎的丧家犬,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畅快淋漓,甚至连说话的语调都弥漫着喜悦之情,“皇上,臣侍方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自然是要你写一道废黜诏书和另一道拥立新储君的圣旨啊!”
公羊映易闻言,她的面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仿佛锅底一般漆黑。她惊慌失措地扯起喉咙高声呼喊:“来人啊!快来人啊!护驾!护驾!”
可是,任凭公羊映易如何呼叫,回应她的却唯有寝宫之外的一片死寂,以及眼前这个男子发出的嘲笑声。
“皇上啊皇上,恐怕您万万没有料到,自己竟然也会有今日这般狼狈不堪的时候吧!平素里,您不是嚣张跋扈得很嘛?想斥责臣侍便斥责臣侍,想殴打臣侍便殴打臣侍,如今为何不再像往昔那般肆意妄为地辱骂和殴打臣侍呢?”
“臣侍还听说,你竟然让婕珍打着祝贺莱凤国太女的双生子满月之喜的旗号前往莱凤国,甚至厚颜无耻地要求她替你向莱凤国凤大将军府的凤二公子凤凌谦提亲。真是可笑至极!要知道,人家根本看不上你这样的老女人!”
东郭楚雄的语气充满了鄙夷和不屑,仿佛眼前坐在床上的不是他曾经深爱过的女人,而是个令人厌恶至极的仇敌。
听到东郭楚雄的话,公羊映易面色铁青,浑身发抖,显然已经被气得够呛,她怒目圆睁,对着东郭楚雄呵斥道:“你......东郭楚雄,你可知你在干何事?你如此行为,乃是大逆不道,以下犯上,实应处以极刑!”
然而面对公羊映易的怒斥,东郭楚雄却显得满不在乎,他嘴角轻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回应道:“皇上啊,您觉得究竟是谁会先赴黄泉呢......这恐怕还真不好说呀......”说完,他便发出一阵狂笑。
就在这时,公羊映易突然感到一阵恐慌袭来,她惊愕地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再开口说话。而更让她恐惧万分的是,当东郭楚雄强行逼迫她写下两道圣旨之后,她的四肢竟不由自主地开始剧烈颤抖、抽搐,整个身体也渐渐失去了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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