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倾城,你......你难不成打算也要像对待她们一样,把本王悬吊起来经受这般酷刑折磨吗?”仿佛终于明白眼前这个女人真正意图的公羊婕珍,满脸惊恐地颤声问道。
“怎么,你觉得这样做很残忍么?”花倾城睨了公羊婕珍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冷酷且嘲讽至极的笑容。
意识到恐惧无用的公羊婕珍,选择了淡定面对,“呵呵,真不愧是一国太女,手段如此狠辣!”
“公羊婕珍,你错了!把人吊在江面上的主意可不是本宫所想,而是她——夏侯婧。”花倾城侧过头,玉手轻抬,指向夏侯钰,眼神如寒冰般冷漠。
“什么意思?”公羊婕珍如坠云雾之中。
“呵呵,公羊婕珍,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的兄长在何处吗?他就在那里……”花倾城接着又将手指向夏侯婧母女脚下那汹涌澎湃的幽司江水,面色阴沉地说道:“你的皇兄被夏侯婧关在笼中,最终坠入了幽司江,尸骨无存!”
“什么?!”公羊婕珍如遭雷击,被束缚住手脚的她拼命挣扎,双眼喷射出愤怒的火焰,恨不能将夏侯婧烧成灰烬。
“公羊婕珍,你是否以为本宫特意带你来此地,乃是要让你承受与夏侯婧母女相同的苦楚?”花倾城美眸中泪光莹莹,轻轻摇了摇头。
紧接着,花倾城话锋一转,声音倏地变冷,“不,你错了。跟让你受刑相比,你有更大的用处。此番倘若不让你们那尊贵的好母皇大出血,本宫就跟你们姓公羊!本宫之所以带你过来,只不过是想让你知道自己有多么愚蠢。你勾结的夏侯婧母女,正是侮辱了你兄长,还害得他命丧幽司江的罪魁祸首!”
“纳兰倾城,你所言可是实情?”
公羊婕珍咬牙切齿,恶狠狠地盯着被吊在江面上的夏侯婧和夏侯钰。此时,她突然觉得这位莱凤国太女的手段过于温和了,若是换作她,定会将这夏侯婧母女直接碎尸万段!
花倾城闻言微微冷笑道:“呵呵,公羊婕珍,你不过是本宫的阶下囚,你觉得本宫有骗你的必要吗?”
接着,花倾城特意命人给公羊婕珍松绑,但同时也给她的脚戴上了沉重的镣铐。她还“好心”地让负责行刑的士兵挪动位置,好让公羊婕珍亲自给那夏侯婧母女上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