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吃饱了,那就歇息吧。待到日落西山之时,我们便启程。”
客栈一楼,乔装成老道姑的夏侯婧,先是无语地瞟了一眼花倾城面前整齐叠着的五个空海碗,接着又把眸光淡扫向夏侯钰和公羊婕珍,而后便离座起身,迈上楼梯,进入房间。
夏侯钰亦步亦趋地跟随着夏侯婧,公羊婕珍则朝花倾城投去意味深长一瞥,紧接着也登上了楼梯。
花倾城双眉微挑,但想到花容声妻夫如今还在对方手中,她也只能暂且忍耐,尾随公羊婕珍的脚步,进入了同一间屋子。
“妙真师姐,你若不睡,那贫道就不客气了!”
见公羊婕珍端坐在房中桌前,花倾城径直走向床铺,舒舒服服地躺了上去,并摆成一个“大”字。
自离开京城后,花倾城就一直待在船上,累得她浑身酸疼。此时躺在床铺上,她感觉自己整个人又活了过来。
只不过,她眼角的余光却似有若无地扫向那个看似忧心忡忡的公羊婕珍。
“怎么?莫非是在思念情郎?”花倾城嘴角轻扬,戏谑了一句。
公羊婕珍一脸不屑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女人,无奈地说道:“整日将男人挂在嘴边,也难怪夏侯婧会称你为‘戒色’!”
花倾城侧身躺着,单手托腮,朝着公羊婕珍吹了声口哨,痞里痞气地说道:“贫道也想‘戒色’,只可惜身边的男人不答应啊!你呢?难道就不想念你洛王府后院里的那些美男子们?”
原本还在思考公羊玉衡是否已抵达幽州的公羊婕珍,在听到花倾城的话语后,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凤二公子那风度翩翩、英俊潇洒的面容,她的脸颊不禁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
“看来……还是想了呢?!”眼尖的花倾城,捕捉到了公羊婕珍表情的变化,一脸好奇地问道。
公羊婕珍狠狠地瞪了花倾城一眼,“不要胡言乱语!小王至今尚未婚配。”
然而,仿佛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转瞬之间,公羊婕珍却忍不住开口问道:“凤二公子他……他是你的叔父吧?他……他平日里有何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