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上那些巨大的,犹如蛇身般的“线虫”不断扭曲摇摆,它们想要上来,缩回去后猛地伸过来似乎都能在瞬间穿透人的身体。
但每次都在距离我们半臂远的地方停住,不敢靠近。
甬道很长,闷油瓶背着我一步步往前面走,我伸手在他肩膀上用力抓了一下,他似乎察觉到我想说什么,就微微偏头。
“处理一下你的伤口……小哥,求你了……”
一句话我说得断断续续,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重,意识也开始剥离,感觉也越来越模糊。
我不知道闷油瓶有没有听话处理伤口,只知道自己失去意识前,似乎又说了一句什么,但我自己却不记得了。
再次醒来时我已经在医院里了,病床前有护士在调整点滴,她看到我醒来就微微笑了一下,做了记录就出去了。
病房里只有我一个人,旁边的床位好像有人睡过,不过一直没看到人。
没一会儿,一个很年轻的医生走进来,他戴着听诊器,看到我就说了几句宽慰的话。
我什么都没听进去,脱口问道,“小哥呢,还有胖子。”
医生愣了一下,“你的朋友应该是去吃饭了。”
外面太阳的高度能看出来大概是下午三点多,这个时间点吃什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