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关,你三叔的人也在。”白酒酒道。
他的语气很平静,我也无从判断事情是否棘手,就问道,“陈家不是有人坐镇吗?”
“现在已经没有了。”白酒酒叹息一声,“那些人都不见了。”
“不见了是什么意思?”我反应过来,帮着闷油瓶将手上的绳子解开,“都跑了?”
“不是,我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来报信的人说墓室没有清理干净,本来就折了不少人。”
我有点不明白白酒酒的意思,按理来说,我现在还是个什么都不懂,名头都是靠长辈才有的废物二世祖,他不应该来找我才对。
想着,我就道,“这件事我管不了啊。”
“这件事我来管,但是你得在场。”白酒酒又敲了敲窗户,“至于为什么,之后你三叔会和你解释。”
我一想,觉得也对。
既然三叔的伙计也在,那就说明这件事和吴家脱不了关系,我就算什么都不懂,但是得过去看看。
“陈同光呢?”我问道。
“不知道。”白酒酒语气很冷。
闷油瓶穿好衣服,我们一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