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林倒飞出去,伴随着尖锐的声音,震得邢广平耳朵发疼,倒在地上捂着耳朵。
无数只触角从邢林的身体里钻出来,稳定身形,它再次冲过来,只是这次不是对邢广平,而是对床上的女人。
“你别...”
砰!
一只脚自床上抬起,踢的邢林跟个皮球似的,转个圈印在墙上,又掉到地上,落了一层灰尘。
“嗬嗬嗬嗬嗬...”
邢广平也很无奈,“你看,我就说你别了。”
床上的人站起来,在脸上一抹,露出离镜的脸。
“小虫子,落老娘手里了吧?”
说着竖起中指,此时的离镜只觉得浑身舒爽,前一阵一直讨不到好,现在终于可以报仇了。
“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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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推开,林酒从外面走进来。
“虫子就是虫子,纵然控制住人类,也上不得台面,狡兔尚有三窟,你连个屁都不给自己留,我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不知道怎么下手。”
“你放屁。”竟然把他这么高贵的虫王和兔子作比较,简直是奇耻大辱。
“难道我让邢广平搬出村子,会一点准备都不做吗?”
邢林看向邢广平,满眼失望。
“你不配做你爸的儿子,你和那帮道貌岸然的家伙一样,一样阴险狡诈。”
“???”这里边咋还有我爸的事呢?
林酒看向邢广平,邢广平赶忙摇头,“我也不知道啊?”
“邢林,不,臭虫,赶紧解惑,我给你留个全尸。”
“呵,你休想,老子就是死也不会告诉你们的,憋死你们。”
说话间,更多的触手戳破兴平的肉皮,与最开始的融合,那时比原触手还要粗上很多,上面布满黑色的绒毛。
“都去死吧。”
触手朝邢广平戳去,只是这不过是它的虚晃一枪,他想的是林酒和离镜一定会救邢广平,到时候在他们自顾不暇的时候见缝插针,一举弄死他们。
只是虫子终究是虫子,完全没有人类的聪明才智。
只见巨大的光罩拔地而起,触手怼在光罩上,疼的邢林嗷嗷直叫。
“这叫瓮中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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