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卒听完皱眉思索片刻，然后盯着杨戬的眼睛问道：“你为何暗中调查？或者说你在怀疑什么？”

杨戬闻言沉默，过了许久才开口道：“因为西游之行是昊天上帝和如来佛祖，还有另外几位祖神下的一盘棋，而猴子便是棋盘上的棋子，当棋局结束时，便是棋子生命的终点。”

张小卒目光一沉，道：“所以你怀疑孙空悟突然消失不是离开了九州三界，而是被下棋的人杀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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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点点头。

“你最怀疑谁？”张小卒接着问道。

“如来佛祖。”

“为何？”

“如来佛祖想培养一位实力强大且听话的佛门话事人来传扬佛门道统，可是猴子的毕生追求是自由和长生，所以他非常厌恶如来佛祖给他套的层层枷锁，若是如来佛祖知道猴子养不熟，不能成为佛门的话事人，必然会将其镇压，或是干脆除掉，省得他四处败坏佛门名声。”

“昊天上帝呢？他不会杀猴子吗？”

“昊天上帝想借猴子的手集权，兜率宫、地府、昆仑山、五庄观等等，全都借猴子的手打压了一遍，他的目的基本全都达到了，应该不会加害猴子，没有必要。”

“真的没有必要吗？”张小卒眉头一挑。

杨戬不解地看向张小卒。

张小卒道：“你说昊天上帝想集权，那么他如何能安心让佛门培养出一位强大且听话的话事人，给佛门壮大道统的机会？那岂不是按下葫芦浮起瓢？”

杨戬闻言双瞳一震。

“还有那些孙悟空得罪的大人物们，在棋局结束后不敢找下棋之人的麻烦，还不敢找棋子的麻烦吗？”

“你分析的有道理。”杨戬点点头。

“找到了！”张小卒突然目光一凝，望向左前方的某处虚空。

“找到什么了？”

“找到文殊菩萨的藏身地了。”张小卒沉声道，“走，去把六耳猕猴抓过来问问，或许就知道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