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如同鹅蛋般的椭圆形头盔,头顶两道飞檐一左一右,唯独头盔的正中央有一个眼睛算是整个头盔的最大看点。有的时候还会发出红色的光芒——这个很正常,因为在这个头盔的里面。莫德雷德甚至可以听到一些奇怪的低语,时不时的她已经把这些低语当成了自己的声音。
“‘父亲’和‘母亲’为什么长得这么像呢?”
“一定有原因!难道说‘父亲’和‘母亲’其实已经是......没错!一定是‘母亲’为了独霸赛博!没有告诉我她和赛博之间其实也有血缘关系,既然已经很乱套了......再说,我仅仅只是一个人造人,也不一定和赛博之间有什么血缘亲情。亲情只是我们之间联系的美好纽带——我是复制人!对的我只是个复制人!诶呀复制人还需要有什么可以阻拦的?——我就是潘达拉贡,潘达拉贡就是我!”
反正这种思维模式已经瞬间将仁义礼智信扔到了莫斯科或者别的什么远东地带,天边的小爬虫。
邪恶的低语正在脑内横行无忌,虽然她一直以来在自己抵抗这种思维模式。
但是......
“但是......如果只是想一想的话应该没问题吧......请原谅我,允许我这个卑微的人有这么一点点头脑内的小幻想。”曾经这样自怨自艾,曾经这样卑微的祈求过。
但是......想着想着就变成了实际行动。
现在莫德雷德看着赛博坦的眼神已经很明显不同了。
——这的确是足以毁灭帝国的【私生子】啊——
斐迪南是个姓,好像......还比较普遍。此君和上一个斯图加特的斐迪南君可不是同一个人,连家族都不相同。此君的年纪大约......五十岁左右,名为弗朗茨·冯·斐迪南伯爵。
符合日耳曼风格的两抹鼻子下的大胡子,老实说一双眼睛相当的有神——好歹也混到了伯爵的位置上。脑子不抽风的话,精神应该没什么太大问题。此刻的他一副强装镇定的模样,老实说看起来挺可怜的。
“那么......好久不见了吧?或者说我根本就没见过你——你叫什么了的?”赛博坦说的是带有阿布索留特人特色的艾尔岚腔英伦通用语——对面的德国人要是能听懂就出了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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