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做,实在算不上一个好榜样。
安室透:“。。。。。”狍子身边本就一堆三观不正的组织干部,现在连他也在做带坏孩子的举动。。。
想到这里,安室再看殷玖,恍惚间就从那双平淡无波的酒红色眸底看出了两分兴致盎然。
这抹颜色隐藏的极深,稍纵即逝。
等安室透一晃眼再去探究,殷玖早已恢复成了最初纯良模样。
安室透:“。。。。。。”
殷玖等了一会儿,发现波本一直在走神,也没有执着追问。
毛利兰和远山和叶已经在勾选菜品,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各自的幼驯染。
“这么说远山姐的父亲和平次哥的父亲就是至交啊?”殷玖状似不经意的感叹,鼓励两个女孩说的更多。
果然被殷玖这么意味深长的一叹,远山和叶整张脸都红了起来
“也不是至交啦。。就是。。。就是。。。”
远山和叶的声音低了下来,她昨天好像还意外听到她父亲和服部叔叔开玩笑说她和服部的婚事。
这种事。。这种事真的想想就让人怪难为情的!
远山和叶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难以自拔。
殷玖的嘴角却是微不可察的上扬了一个弧度,时机到了。
“难道服部先生是个很不通情达理的人?让你这么害怕?”
“不不,不是的,服部叔叔私底下是个非常温柔的人,而且他和静华阿姨的感情非常要好,有点妻管严的感觉。”
“妻管严?”殷玖挑眉,“说起来上次菊园家的聚会好像就是这位服部夫人闺蜜的夫家,所以那位夫人应该家世不错吧?”
“这个啊,据说静华阿姨本姓池波,其他的我就不是特别清楚了。”远山没能在服部静华身上回忆出更多信息,不过经殷玖提醒她倒是突然记起来了一些往事,“说起来服部叔叔啊,他有时候会反着说话。”
“反着说话?”殷玖的筷子搭在碗上,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