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切平息下来,一股剧痛从脑后传来,陆川伸手一摸后脑勺,满手的鲜血。
右手似乎紧握着什么,有一种淡淡的异物感,方才情急之中并没有太过在意。
此刻松开右手,发现有微微一小点紫黑色的物质嵌在手心,就像一颗小小的黑痣。只不过瞬间就缩小成米粒大小,而且还在迅速缩小,眨眼就消失在了皮肉之下,不管陆川怎么翻找都无影无踪,消失的是那样彻底。
究竟是梦还是现实?后脑勺的那股剧痛,胸口的那种心悸,依旧紧紧停靠在陆川身体里,心脏跳动的像瀑布底下的水车,一波连着一波。
等等?那个紫黑色的胶质颗粒状物体似乎曾经见过!
陆川猛地解开他从子游家中顺走的银袋,解开一看。
银袋底下不知何时破了一个小洞,银袋里空空如也,更别说那紫黑色的胶状颗粒。
陆川悚然一惊,赶忙往背上一捉,这才发现一直背负的行囊也消失不见。
他清晰的记得进入白府前还一直背负着行囊,那是从子游家顺走的破旧衣服改造而成的,里面放着他一团染血的蛛丝以及陆秉天留给他的所有物品。
白从龙不屑为之这般偷窃之事,他要是想取走在这一路上有无数次下手的机会,何必行这偷盗之事,而白衔鹤身为一族之长恐怕更不会这般下作。这样说,那就是来这之后的事情了。
陆川脑海中一瞬间划过白从虎,王延鸿等人的形象,半昏迷中似乎还有几人分别抬过他的手脚。
嘶。
大脑突然像是被撕裂一般疼痛,只一瞬间陆川疼的原地痉挛起来,陆川趴在地上双拳紧握,手背上脖子上青筋根根暴起,过了许久才感觉恢复少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