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煞宗的少宗主徐初年则在一旁掠阵,他的眼神冷酷,手中紧握着一把黑色的短刃,时不时地出手解决那些试图偷袭徐初年的敌人,他的动作干净利落,短刃划过敌人的咽喉,鲜血飞溅而出,他却面不改色,仿佛这只是一场日常的演练。
此时,战场上损失最为惨重的当属赤月谷。他们被天狂门和地煞宗视为首要攻击目标,遭受了最多的怒火。赤月谷的弟子们四处逃窜,却又无路可逃,他们的脸上充满了恐惧与绝望,身上的红衣早已被鲜血浸透,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
江子云站在战场的一角,不时地环顾四周,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他对着如疯子般不要命进攻的徐初年急忙呼喊:“徐初年,你们考虑清楚了!再这样打下去,我们最多两败俱伤。一旦动静闹得太大,吸引到其他宗门,那可就是鹬蚌相争渔人得利,我们打生打死,最后只会便宜了别人。”他的声音因为焦急而变得有些沙哑,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浸湿了他的衣领。
徐初年听闻此言,冷哼一声,一边继续攻击,一边怒吼道:“是你们先动的手,现在却要停战!要战就战,想不战就不战,你以为你是谁?天底下的事都是你说了算?”他的脸上满是不屑与愤怒,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每一次攻击都倾注了他全身的力量,似乎要将这些日子以来的憋屈全部发泄出来。
金刚宗少宗主罗君站在江子云身旁,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紧紧地握着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心中的火气在胸腔中翻腾,但他也明白此时此地不宜冲动,只得强压下内心的怒火,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隐忍,嘴唇抿成一条线,一言不发地盯着战场,思考着下一步的对策。
话说回来,这三家势力此刻都郁闷不已。本以为这次精心策划的偷袭能够十拿九稳,将天狂门和地煞宗一网打尽,却没想到对方提前察觉,设下了埋伏,这才有了如今这僵持不下的局面。
他们既担心继续战斗下去会遭受更大的损失,又不甘心就此罢手,进退维谷间,战场上的气氛愈发凝重,仿佛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轰——”
又一名金刚宗的弟子被徐初年轰飞,气的罗君恨不得冲上前去和徐初年拼命。
“罗兄别冲动,我们先退去,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