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响应国家“知识青年到农村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动员活动,专门从县城下乡插队的知青。
“我接到通知,说你们几位要过几天才来,没想到今天就到了。
你看我这乡下地方,也没来得及准备。”
张队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中午我叫婆娘杀只鸡,弄点好酒好菜给几位接风。”
说完踢了脚旁边的儿子,催促他们去倒水。
这两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估计是没见过冷呆呆这么水灵粉嫩的姑娘,一时看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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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连着踢了两脚,才回过神来,慌手慌脚地跑去厨房。
秦诺爽朗一笑,两只手握着张队长的大手狠狠地摇了摇:“张队长太客气了,我们是为了切身实地地感受农民兄弟的生活才来的。
怎么能让你破费呢?随便给我们整点饽饽就行。
资本那一套可不能使啊~”
10点的力量,差点没把这位生产队长的胳膊摇脱臼。
心道这后生看着不壮,劲儿还真大。
在两人攀谈的功夫间隙,秦诺手往兜里一揣,假装掏东西的模样。
等到手伸出来的时候,差点没让车厘子和贱哥被口水呛住。
原来秦诺拿出来的是一包软中华。
好嘛,锅瓦瓢盆酱醋油烟,接下来是不是该掏酒了。
在队友无声吐槽的注视下,秦诺撕开包装递上一支烟:“来,张队长,抽根烟。”
见面散烟,万事好谈。
“两头齐?”
张胜利眼睛瞪的滚圆。
农村都抽旱烟或者是用马粪纸卷的烟。
像这样用机器卷出来的“两头齐”可是稀罕物。
张胜利虽然不识几个字,但包装盒上的华表、天安萌还是认得的。
况且包装这么精美,绝对不是便宜货。
少说...得两块钱!
接过烟,他美美吸上一口。
尼古丁浸入肺部,再从鼻腔吐出。
柔和味道不是兜里那又辣又苦的“综合”牌卷烟能比的。
烟雾缭绕中,张队长眯起双眼。
这帮知青,家庭条件不一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