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翻译捡起无人注意的红中,心中六味杂陈,像是吃了一碗糊锅的折耳根。
“我的父母很疯癫,所以我并不是很想念他们,但是中鹄你知道的,他们和我就像蚕豆和蚕蛹一样。”
姜绊绿望着三分之一的月亮,难过却也无用。
“我的父母为地下城牺牲后,监管者B号对我来说就像父亲一样,但我却拥护C号成为了新的地下城统治者。”
中鹄借月色有感而发,监管者C号是值得信任的,但他最终担当不了地下城统治者,这是共识。
这是在说什么非烟斗国专用性玩笑吗?
“我出生没几天,父母就因病去世了,也许是因为生病吧,我不确定。”
大多数人都有失去亲人的经历,这是没有父母、兄弟姐妹的人所没有的。
“我记得你是...你也是...”中鹄对陆翻译的出身有印象,但并不深刻。
“我出生在一个贫民窟。”陆翻译看出中鹄是在假装思考。
“是的,然后你被当时的烟斗国王后收养了。”中鹄对陆翻译说。
“等一下,我为什么听说你是咔办琳米的私生女?”姜绊绿试图插足中鹄和陆翻译的谈话。
“因为你经常看那三无报纸,”中鹄笑着回答。
姜绊绿骄傲地说:“那些报纸让我成为了一个知识渊博的辍学生,至少我知道烟斗国国王和他的亡妻的名字:查胡卫拉-克莱斯特因、喀索拉-索什伯。”
中鹄说:“谁能想到你对烟斗国的历史有兴趣呢。”
“当然,因为那时我牺牲了原来的假期,和久去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烟斗国执行任务。”姜绊绿说完便感到了后悔,她原本可以不跟任何人提及此事的。
“等等,让我猜一猜你和久去烟斗国干什么,你们去了一个游乐园是吗?”中鹄心中有疑,她早就怀疑游乐园事变因坛主之起。
“你得原谅我,我那时身不由己!要不我们继续讨论为什么烟斗国的国王要将喀索拉命名为亡妻的名字吧。”姜绊绿爆出一句令全体烟斗人民为之一惊的话。
“你不应该辍学,”中鹄抑制着笑回答。
“为什么?”姜绊绿有些不明白,“我知道烟斗国国王思念亡妻,但一个人的名字很重要。”
“咔办琳米的全名叫咔办琳米·鲁斯季,你认为她姓鲁斯季,名咔办琳米吗?”陆翻译问姜绊绿。
“难道不是吗?”姜绊绿似懂非懂,“等一下,她叫鲁斯季,姓咔办琳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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