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芥,你是不是对我从来没有男女之爱?”
“醉话。”
“那为何你看我的眼神如此清澈,没有一丝欲望和冲动,是因为我的姿色不够吗?”
“我们还未成婚。”他珍视她,不会因为自己一时的欲望要了她。
“骗人。”
“怎样才能信。”
“我要和你洞房花烛。”
荆芥因为没有防备,被华沙轻松扑倒在床,
“华沙,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荆芥活了一万多岁,第一次被女人生扑。
“我当然知道,我的姿色不足以诱惑你,可你的姿色却时时在诱惑我,我们是名正言顺的恋人,所以,我要和你洞房花烛。”华沙说完,嘴已经送到荆芥唇间,辗转回旋,好像还不满意似的,突然松开嘴,趴荆芥衣服,向着他的脖子胸膛亲了上去。她醉意浓,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力度,没一会儿,荆芥本就白净的脖颈胸膛,满是红色话梅,荆芥一颗平淡如水的心被撩拨的乱颤,整张脸通红,清心咒也不再管用。
“华沙,你到时候可别怪我。”荆芥反守为攻,翻身在上,刚要亲上去,华沙突然头一歪睡着了。荆芥愣了一会儿,无奈轻笑,
“撩完就撂挑子,不愧是你。”
荆芥起身站定,看着那一桌子酒坛酒碗甚是碍眼,于是唤汐月进来收拾。
汐月进门,看到荆芥,仿佛看到什么禁忌一般羞红了脸,匆忙收拾完疾步离开。荆芥纳闷,低头一看,自己的脖颈,领口处的‘红话梅’分外惹眼,施法正要将其消除,但转眼看到床上躺着的人又收住手,缓步走到床前,拉开被子在华沙身边躺了下来,轻抚着她的侧脸,温声道,
“等我们回到天界,我便迎娶你,名正言顺跟你洞房花烛。”
清晨,华沙迎着第一缕阳光睁开眼,揉眼睛时感觉有异样,侧头一看,大惊,
“荆芥,你怎么在……。”
“昨晚我们才洞房花烛过,你忘了。”荆芥拉开自己的领口,指着那转为暗红的‘话梅’,“想起来没?”
“厄……头晕,什么也想不起来。”华沙脸红的像煮熟的虾仁,故作头疼扶额,不敢看荆芥。她昨晚是醉了,但未断片,心里一万个后悔:真是,我竟然会做出那样的事,以后荆芥还不得嫌弃死我,他向来不喜女子主动。
“怎么,吃干抹净不想负责。”荆芥故意逗她。
“堂堂天君会说出如此不庄重的话。”华沙终于正视荆芥,脸上的羞红还未彻底褪去,显得整个人更加灵动可爱,仿佛那刚刚成熟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近墨者黑。”
“我就知道你会因此更嫌弃我。我吵闹,不矜持,太主动,你不喜欢的女孩子特性我都具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