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类被规定为所有适龄孩子,必须参加的课程,不参加者犯法,犯她北山县的法。
经过郑喜冬一事,孟长青也长了教训,她所来的那个时代,为什么会有义务教育呢,可见决策者眼光长远,深知孩童求学的难处,不但是贫困。
第二类科考课,有想要科考做官的,学堂当然也会给机会。
第三类技术课,教授各类技术,凡是孟长青能为他们找来的师父,都会尽可能的去找,并且技术课不限制年龄性别,想学就去听。
暂时,教室和先生都有限,所以每月初一至初四,十六至十九这七天,基础课和科考课让出位置,给技术课。
孟长青划定的这些东西,只是当前能做出的改变,后续教室多了,先生也多了,自然会有别的安排。
甚至孟长青也考虑,后期针对超出年龄,但想要读书识字的人,专门开设夜间扫盲班。
这都是她心里的想法,具体落实成怎么样,还要一点点尝试。
八方走到孟长青旁边,看砚台里墨不多了,便加水磨墨,“少爷,听说夫人没让郑喜冬回家,带着去见蔡先生了。”
孟长青搁下笔,直起身转了转脖子,“我还想排完课表去见蔡先生,母亲替我跑一趟,我倒省事了。
行了八方,别磨了,把桌上的东西收一收,早点休息吧。”
席蓓到巍山营时,天色已晚,离着老远就有人问其来意。
席蓓当即把信一给、事情一说,丢下那两个人转身就走。
那上前询问的兵傻眼,只能让其他人看住地上的人,他则层层上报,信件送到识字的将领手中,核实信件上的印章和当初调出的名单后,这才派人去接收宋喜雨和孙子小。
那会儿都已经是后半夜了。
宋喜雨和孙子小两人,痛晕过去好几回,从受伤到现在,好几个时辰一直没得到有效的治疗。
总算是有人来理会他们,却也只是将人抬到最外层的营帐中,简单用棒疮药敷住伤口。
几天之后,这两人又被赶出营地,伤还没怎么好,就要自己想办法回原籍。
孟长青把她安排的课表,交给了文氏。
有关学堂方面的事,原本想交给蔡荣,但后来接触发现,蔡荣这个人太纯粹,让他单纯的教书还行,若是整体负责学堂,那真是要捅大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