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书愣了一下，“灵魂？”

聂远点点头，“对，灵魂。你的炸鸡汉堡之所以受欢迎，是因为它有独特的味道和口感。你的油炸寿司虽然好吃，但总觉得少了点那种让人一吃就忘不了的东西。”

聂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你觉得该怎么办？”

聂远笑了笑，“这得你自己琢磨。不过，我倒是有个建议。”

聂书眼睛一亮，“什么建议？”

聂远神秘兮兮地说：“你可以试试把炸鸡汉堡和油炸寿司结合起来。”

聂书愣了一下，“结合起来？怎么结合？”

聂远耸了耸肩，“这得你自己想。不过，我觉得你可以试试把炸鸡汉堡的肉饼换成油炸寿司的馅料，或者把油炸寿司的外皮换成炸鸡汉堡的面饼。”

聂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有道理。我试试。”

接下来的几天，聂书开始疯狂地试验。

他把炸鸡汉堡的肉饼换成油炸寿司的馅料，把油炸寿司的外皮换成炸鸡汉堡的面饼。

他试了无数种组合，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聂书，你这玩意儿怎么越来越奇怪了？”聂远看着聂书端上来的“炸鸡寿司汉堡”，皱了皱眉。

聂书苦笑了一下，“我也觉得奇怪。不过，我觉得快找到感觉了。”

聂远叹了口气，“行吧，你继续。不过，我得提醒你，别把自己搞疯了。”

聂书笑了笑，“放心，我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