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远走进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别灰心，这只是第一次尝试，我们可以改进。”

聂书点了点头，但心里却充满了挫败感。他知道，这次的冒险并没有成功，但他并不打算放弃。

几天后，聂书重新调整了配方，增加了面糊的酥脆度，减少了气泡的形成。他决定再试一次。

聂书站在厨房里，手里拿着一块刚炸好的鸡腿，眉头紧锁。

这次的调整似乎并没有带来太大的改善，顾客们的反馈依旧不尽如人意。他叹了口气，转身看向聂远。

“聂远，你觉得我们是不是走错了方向？”聂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迷茫。

聂远摇了摇头，坚定地说道：“不，我觉得我们只是还没有找到那个完美的平衡点。空气感和酥脆度并不是完全对立的，我们可以找到一种方法，让两者兼得。”

聂书点了点头，但心中的疑虑并未完全消散。

就在这时，厨房的门被推开，孙采采走了进来。她看到聂书和聂远一脸疲惫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们两个，怎么搞得像打了一场仗似的？”孙采采打趣道。

聂书苦笑了一下：“采采，你来得正好。我们最近在尝试一种新的炸鸡口味，但效果不太理想。你有什么建议吗？”

孙采采走到聂书身边，拿起一块炸鸡仔细观察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我倒是有一个想法。你们有没有考虑过在面糊中加入一些天然的膨松剂？比如酸奶或者柠檬汁？”

聂远眼前一亮：“酸奶？柠檬汁？这倒是个新思路。”

聂书也觉得这个建议值得一试：“采采，你真是我们的救星。我们马上试试。”

接下来的几天里，聂书和聂远开始尝试孙采采的建议。

他们在面糊中加入了适量的酸奶和柠檬汁，然后再次进行炸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