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打开。

扶倾云伸手,试探的问:“要不,还是我来吧?”

男人将铁盒递过去。

扶倾云两只手略一用力,就打开了,再递回去。

男人:……

他拿起盒子里的玉串一看,仔细打量了一番:“你要死当还是活当?”

扶倾云没想再来赎,对她来说,玉串还在,只是换成了另外一种更喜欢的形式(钱)而存在。

“死当。”

“说说你的心理价。”

扶倾云:“一千万。”

男人:……

“你要的这个价,太高了。”男人还是说的委婉了,这样正冰种玉串,市场价大概在10-20万之间。

扶倾云:“是你问我心理价,给不起,是你的原因。”

活着本来就不容易,能怪别人就不要怪自己。

男人冷情的脸第二次皱裂,将手串放下,问:“18万,当不当?”

扶倾云说:“28万。”

男人:“最多20万,这个正冰种的手串看着水色不错,一般的给不到这个价,正冰种的手镯倒是贵一点。”

扶倾云懒得跟他废话,反正28万也就是她随口一说,能多两万是两万不是。

“成交,钱转我卡里,卡号让你弟发你。”

她起身要走。

男人突然站起身,“等下!”

扶倾云回头,“干嘛?”

先前一直冷着一张脸的男人,眼神中有几分乱,开口道:“我听墨净说,你不相信你师父死了。可他突然失踪,就连警察都查不到任何踪迹……”

扶倾云听到‘师父’二字,脸上有几分警惕,“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我有一个朋友,她也这样突然一下失踪了。”

扶倾云一本正经道:“你朋友失踪,如果跟我说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嘛。你找错人了,我话是说的冷了点,但钱你可别忘了转我。”

说完,转身就走了。

从兴隆当铺出来,她不放心的给师弟发了条消息。

“让你哥别忘了转账,我看他有点神神戳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