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端各的碗,各搂各的妞。
晚宴最上方左边那桌,坐着一众抹雀楼高层领导。
白板正和南风搂着肩把酒言欢。
“你跟你哥差几分钟,怎么你比他帅这么多?”
小主,
南风憨笑道:“可能是我一脚踹我哥脸上把他踹出去的。”
“哈哈哈哈哈哈!”白板捧腹大笑。
东风在一旁插嘴:“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天天拉着我熬夜打游戏看小说,咱俩能不到四十就秃了吗!”
南风摇头晃脑,“秃了也比你帅。”
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的白板忽然笑意顿止,双瞳微颤,好似看到什么很可怕的东西,身体不禁往后缩了缩。
东风诧异道:“你干什么?”
白板慌慌张张拿起碗筷,“真是手捧鸡儿——完(玩)蛋 了,溜啊!天葫来敬酒了!”
东风南风闻言,赶紧回头一看。
只见萧炀拿着一个五钱杯,提着一箱白酒正面带微笑正朝这边走来。
凡是喝酒,就是萧炀的主场。
这五个月,萧炀那夸张的酒量早就在抹雀楼无人不知。
但凡有饭局,说是跟天葫喝酒,无不闻风丧胆。
白板甚至开玩笑说,现在一看到天葫就想吐,还给天葫取了个外号。
葫不醉。
东风南风两兄弟见到萧炀手上那一箱白酒,两腿发颤,也想跑路。
可萧炀提前逮住了白板。
“我的好哥哥,去哪?”
白板尬笑道:“上个厕所。”
萧炀双眼微眯,露出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微妙笑容。
“拿着碗筷去上厕所?”
没溜成功的东风南风在一旁取笑道:“哈哈哈哈哈!白板,你是准备拉碗里还是准备去厕所吃饱了再回来?”
白板一时失语,“呃……”
萧炀一把勾住白板脖子,“走走走!咱哥俩多整几杯。”
白板咽了口口水,浑身细胞都在拒绝。
“不是,一会还打麻将呢!”
“浮生能几许!莫惜醉春风!”
就这样,萧炀在打麻将之前把几位赌术厉害和地位高的领导们都加了一层微醺buf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