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那么的漂亮澄澈,却只能被尘封在不见光的地方。
母亲是什么时候开始不爱她的?
是她被传出不学无术的时候吗?
是她学会炼药的时候吗?
吉娜细细回忆着。
不,都不是。
从妹妹被认回来那刻,她就已经失去了被爱的资格。
儿时得到的爱意丝丝缕缕编织成网,束缚了现在的自己。
该走出来了。
吉娜告诉自己。
“你是不是想哭啊?”程莫己递上纸巾。
“你干嘛问得这么直接!”陈冉竹踢人。
她要是被人看出来想哭会很不好意思的,推己及人,可能吉娜也一样。
“那不然怎么问?你眼睛是想尿尿了吗这样?”
“……你踏马有病吧!”
两个活宝。
吉娜失笑地看着这一幕。
她已经不想哭了。
说多悲伤吧,倒也没有。
毕竟这个答案,其实早在她意料之中。
只是...多多少少会有些无助罢了。
我没有家人了啊。
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