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这倒像是另一个引诱我们出去的诡计。”梨福远认同着,两秒后却一转话锋,“不过……这信上没有署名,警察会认可我们的行为吗?”
“不要……不要再说了!呜呜呜……!”梨雨急哭了。
“好好好,你冷静一下。”梨定龙忙过去安慰了一下堂妹,又朝两人劝道,“爸妈,咱们先出去再讲这些吧?”
“烦死了,小孩子插什么嘴!”梨福远厌恶地摆摆手。
“对噢……那样就不好拿钱了。”婉茵也考虑了一下,“要不我们现在找阿缘签个名字?让她表示一下诚意也好。”
“这也行,正好毛巾还没给她拿,能有借口接近。”梨福远赞许地点点头,“还好我留了这一手,方便,哈哈哈!”
“瞧把你得瑟的。”婉茵一边调侃一边从橱柜另一层拿起块抹布递给了他,“对了,还有笔,别忘了。”
“放心,签合同我熟悉得很,尤其这种六七千的大合同!”梨福远说罢,和婉茵心满意足地跨出了门。
梨定龙看看气恼得咬枕头的梨雨,遗憾地说:“抱歉,爸妈有些……偏执了。”
“坏蛋,你们是坏蛋……”梨雨声泪俱下地控诉,“不要躲在缘姐家里,呜呜呜……!”
被夹在中间两头不是人的梨定龙只能暗叹一声,乖乖走出了西厢房。
与此同时,梨福远夫妇已经赶到了正屋,还积极地敲起了门:“阿缘!你还好吧?我们拿毛巾给你了!”
几秒后,里面传来了语气不大好的回应:“总算来了啊……这头发快黏糊死我了。”
“来了,我这就开锁给你。”梨福远应着,又试探道,“不过我想先问你个事儿。”
“干嘛?”敬缘疑问。
“你在橱柜里留的那封信我们看到了,十分感谢你能这么想。”梨福远先礼后兵般说明,“不过我们觉得,你这信上没有署名,不大好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