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对不起。”乔弋觉得她说的对不起太多了，听多了心里有点堵，他更想看见她开开心心的。

“我……那个……”左悠抓紧毛巾，愧疚感快把她淹没了。

她好像除了对不起，真的不知该说点什么。

乔弋感觉后背的毛巾停止了擦拭，解释道：“失去胳膊是我自己造成的，救你也是我的选择，和你没关系，你不用一直跟我说对不起。”

“我知道了……”左悠抿了抿唇，还是坚定道，“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手臂！”

“我自有办法，你不用着急。”乔弋笑道。

左悠被他的话说愣住了。

办法？

据她所知，除了圣水和高级魔法，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啊……

“总之你不用太担心。”乔弋转过身，看向她。

结实的胸膛扑面而来，浓烈的血腥味褪去后，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气。

左悠脸红耳热，下意识后退一步，弹开，去水盆里又拧了一把毛巾。

乔弋则是饶有趣味地看她害羞的模样。

左悠总是很主动，害羞的时候并不多，所以每次看到这般少见的场景，乔弋都觉得很有趣。

拧完毛巾，左悠眼神闪烁地擦了擦他的肩膀和锁骨，实在没办法了，才往胸口擦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虚，左悠感觉吞咽都变艰难了，头顶也好像在被乔弋的视线审视，根本不敢看他。

“谢谢你，这两天辛苦你照顾我了。”乔弋盯着她毛茸茸的脑袋，还是忍不住摸了摸。

左悠一惊，毛巾也被吓得脱手，掉在了乔弋的双腿之间。

左悠尴尬到快要无地自容，头低得恨不得要塞进地缝，飞快将他腿间的毛巾取走，假装不在意地继续替他擦身：“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乔弋忍俊不禁：“我不想听道歉了。”

左悠鼓起勇气看他，张了张嘴，改口：“那个……不用谢！我一点都不辛苦！照顾你是应该的！”

乔弋还算满意地点头：“这听起来，比对不起好听多了。”

左悠的脸一直红到了脖子，整个人都跟煮熟了的虾子似的，就差没冒蒸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