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楚的知道里面藏着的,除了大蛇丸再不会有旁人。
坐的最近,又最了解自己学生的猿飞老师真的不知道吗?恐怕是要打上一个问号了。
知道不知道都无所谓吧。
纲手是带着酒来的,边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只通体漆黑的乌鸦,和原先应该站在下面准备战斗的蛇目杏树。
那里早就不是家了。她该是早点认清这现实的。
但好在,她也不完全是无家可归之人,至少在疲惫之时,还有个可以遮风避雨的,被称作为港湾的地方。
“没关系吗?不告诉宁次关于雏田的事情。”
乌鸦张口就是人话:“我哪里敢回去。”
其实这话还藏了后半句,一直在那边的纲手为什么什么都没有做。
“我哪里想得到,他根本不醒。”
才是早上,纲手便逃了出来。
她许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的,又许是知晓宁次身边有个什么都会说的人。
今天倒是主动承担起了看着蛇目杏树的工作,让脑子有点不正常的人留在家中,说点还没有说出口的话。
“这世界上对他来说难以启齿的话恐怕尚且还没有出现。”
乌鸦不是人,说的话也不像是人说的。
“但他若是一直不醒,我爱罗也定不会主动去叫。”
“知道和不知道,又有什么区别?难道他知道了些什么,就会决定做些什么吗?宁次昨天就发现雏田不对劲了,但他到现在都没有做任何事情,这还不足以说明问题所在?”
鼬张了张鸟嘴,浑然忘记昨天的始作俑者并非旁鸟,而正是他宇智波鼬。
无奈也好,难言也罢,那些话早就没有说出来的意义了。
“说到底,他根本不想管这些事情...”
雏田已经站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上,她焦急的打量着观众席位上的嘉宾--大人物们到了下午显然都有些昏昏欲睡,抓着扇子的手一直在抖动,像是无声的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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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己的父亲,更是半眯着眼睛,又是威胁,又是厌倦。
他断不会期待自己有多么好的表现,但若是自己丢了日向宗家的脸面,父亲也定然不会放过自己。
那梦看似虚幻,却又在处处贴合常理。
只是自己现在的对手不应该是药师兜,而合该是昨天没有找到的分家哥哥。
日向宁次。
而自己将会被其打到半只脚踏入鬼门关,宗家分家之间的矛盾又将被父亲用巧妙的手法遮盖...
直到那一天。
因为是日向雏田,所以知道自己的父亲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若真的有一天,那人愿意正眼看向自己,不是成为村中数一数二的天才了,就是成为另一类权贵的一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