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记忆,你没有了吧?”
它像水龙头里流出来的自来水,自然而然的钻进宁次的衣角内。
钢束离开的时间很短,它必须把握住每一秒--不能被发现,也不能离开宁次。
“啊...”
日向宁次仰面躺在床上,应和着蛇的问题。
他确实,记不清刚才发生了什么。
记忆最后的片段,才停留着身边的物品像是有了灵魂,张开嘴说话的那一刻。
可这些物品到底说了什么,宁次已经完全没有记忆了。
血迹被擦干抹净,只留下淡淡的铁锈味。
“她一直抱着你,直到你冷静下来才走的。”
说是走,也不过就是清理抹布。
很快就会回来。
“现在有感觉好一点了吗?”
“对于你迟到的记忆们。”
只是记得约定,是远远不够的。
要说为什么,那便是“适应期”。
突然被想起来的记忆,和之前连贯的状态是割裂的。
没有了适应和磨合,人类这种脆弱的生物便会更容易崩溃。
蛇吐出粉红色的信子,安静的等待着宁次的回复。
但它,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