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凤全僵硬的保持笑容，他现在最大的依仗就是他生前应该没有人能补全他公式残缺的地方，所以他的公式至少也是最接近真相的那个。

屏幕前的外国观众对于陈凤全的回答都欣赏的点了点头，一位教授能放下架子说自己和一位三岁小孩想法相同，这无疑是一种难得的谦虚。

只是《最好的我们》的老观众们并不这么认为。

“按照以前的剧情，他就是抄了吧。”

“是啊，我还没见过被苏炀质疑的人有人能不翻车的。”

“连那位文学大家都能翻车，再翻一位数学家也不足为奇。”

“快进到陈凤全身败名裂。”

大夏的的直播间沸沸扬扬清一色声讨着陈凤全。

只是没有空隙查看实时舆论的陈凤全并不知情。

“那如果我能补全这段证明公式呢？一个多月前我在王家的写这些证明公式的时候就预料到了这一天。”

“只是我没想到，光明正大全部搬运，并且恬不知耻的人会是你。”

苏炀说话时负手来回走动，说到最后，小小的食指正正的指向陈凤全的眉心。

他的气势如同一颗子弹，被指到的陈凤全心虚的往后倒，整个人连带着椅子摔在地上。

“老师，您没事吧？”

一个研究生将他扶了起来。

陈凤全心虚的扫了现场的人一眼，发现如今人们看着他的目光已经没有半点敬畏，而是充满质疑和嫌恶。

他吞了吞唾沫，决定再为了自己的名声拼上一把，他知道这些证明公式八成就是苏炀写的，但他猜测苏炀大概率也只能写到这一步。

不然也不会事隔这么久都没有发表如此重大的发现，只是恰恰自己发布了之后才出来打假。

“一个三岁小孩能写出这些公式已经超越了所有同龄的前辈，如果无法补全证明的话，只要我死不承认，这不完全证明的成果依旧是我的。”

思量到这一步，陈凤全再次挺正了腰板，说话时充满教授的威严：“苏炀，我尊重你是一位天才，但你也不能侮辱我为人师表，尊重学术的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