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之山，你见它险峻挺拔，则山高；你见它矮小平常，则山可攀登。

无形之海，你见它波涛汹涌，则海险；你见它如小溪清泉，则海可遨游。

权力是无形之山，无名之海。通过这次，温故明白，山可压人，但非连绵不绝；海可溺人，但非无边无际。

山和海都是有界限的，权力也是。

温故细细分析这次的试探结果。

蔺景荀和蔺景荀很快能排查到蚩尤洲，但蔺景荀只能在蚩尤洲的居民区找人；而蒋集却无法在蔺家的地盘大动干戈。

先粗略地想了想，最终还是按照习惯拿起备用手机，随意记录起来。

1.蒋集，主要想法是将自己限制在霍华德，会找麻烦，找麻烦的原因随情绪而变化。离开后，会放狠话，但后续结果未知(大概率无)。缺点：以自我为中心，不知道找麻烦的时机。优点：手段比较柔软。

2.蔺景荀，目的是让自己成为蔺少夫人(猜测)。会强制自己走他定的那条路，哪怕有冲突。离开后，加强监控(乔福满，安保)。缺点：会时时刻刻盯着自己，自由度小。优点：对自己信任度比较高(或者说对他自己的信任度比较高)，可以接触到一些资源，学习一些知识。

3.联邦的地方军队并非铁桶一块，他们会受利益裹挟，一些内部消息可以给无关人员知道(比如自己)；蔺景荀甚至可以影响地方军队的决策。但军队内部军纪未知。

4.目前蒋集和蔺景荀对自己的在乎程度：会花费时间定位到洲。但并没有委托雇佣兵、军队等地毯式搜寻。后面由于时间和安全原因，缺少实践。

5.温昭能进霍华德，大概率是烛龙的手笔，霍华德有烛龙的其他探子。

6.烛龙和奥伯在的那个团伙

温故把后面那行字删掉，自己取了一个代号：拯救者。

6.烛龙和拯救者之间的关系。烛龙像是一个中枢，各路反联邦团伙向它提供消息，而烛龙会分析这些消息，联合这些团伙。而在这些时间之外，单独的团队可以自己单干。除此之外，拯救者的武器和军火也是从烛龙购买。

温故在想还有没有什么遗漏，她打开手机，里面有很多条消息，有几条吸引了她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