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景荀似乎又闻到温故身上的血腥味,他拉住温故,“你是不是受伤了瞒着我?”
“轻伤罢了”,这句是实话。她那天率先解决了头羊,然后惊慌失措的羊群向她跑过来,不过她及时躲开,算是擦伤。
“我闻到了血腥味,阿故,你别骗我。”
“就算受伤了又有什么办法?”
蔺景荀没有说话。
温故看着她,突然惊觉,她怎么了?
“抱歉,荀哥,我没事…”
但蔺景荀依旧握住温故的手,没有放开。
“我生理期提前了,所以这两天有些暴躁,抱歉…”,温故想要离开,哪怕在之前的生死关头,她都能保持冷静。
然而,越来越多的不顺利,死亡的威胁,似乎让她有些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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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景荀皱眉,他对生理期的概念还在教科书上。激素的变化,情绪的波动…这段时间需要充足的休息,足够的保暖措施,足够的情绪支持。
但是,在帕里斯山,温故什么都没有,只有他了。
他缓步走到温故面前,看着她,“阿故,你不需要道歉。你已经做到完美无缺了。”
温故皱眉,荀哥是把他当做小孩哄么?
“你发脾气我很开心”,蔺景荀说道。
他原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