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元听到,抬手拉了拉戚许的腰带。
“什么密药?”梁鹤川显然不知,他面色一变,重重叹了口气,便转身离开。
在他走到门边的时候,沈书元拉开戚许遮挡自己的披风,出声说道:“梁相这一生为了西雍鞠躬尽瘁,齐王于您是至亲,心中有所偏袒是人之常情。
此番之事,虽看着齐王受了罚,若真能开悟一二又何尝不是运?”
梁鹤川没有回身,只是站了一会,便走出了包间。
这次的事情,当日他是生气的,但齐王离京,他这段时日想了想,也知道怪沈书元没什么意义,还平添祸端。
齐王殿下自幼便有些小家子气,这多年了,看似改了,却又总会在不经意的地方显露。
赤州之行非要闹个行刺,若不是当时京中本就有事,加上柳家之事不能再拖,只怕一道圣旨赤州都去不了。
这次之事,本来都安排的好好的,非要在这里招惹下沈书元,结果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就像沈书元说的,若是此行真的能让他把这点小毛病改过来,也未尝不是一件幸事。
戚许松开披风,蹲下身子,抬头看着沈书元:“我就知道,你突然要出门定然是不安好心。”
沈书元微微挑眉,他以为是戚许看到梁鹤川进了茶楼,亦或者是宵歌去寻了他,却独独没想过,他是一早就猜到了。 飞卢卢小说网
“为官这么多年,我也会看的!”戚许笑了下:“只是原来你在,我便什么都不想。”
沈书元抬手摸上他的脸,刚要说话,戚二和戚小妞捧着一堆东西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幕都愣住了。
戚许却一点都没尴尬,起身说道:“买了什么好东西,来坐下吃。”
沈书元一直盯着戚许看,这次的戚郎和原来都不一样,原来虽然能说清楚一些道理,实际却做的时候却总是会差点。
而这次说清楚了,也做的到了,看来自己的戚郎真的可以与自己并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