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我们先把事情理理清楚,回去,定然是回得去的。”沈书元低头笑了下:“镇国公府,甚至皇上,此刻可能都因为豫王而有所改变。
那只要将豫王送走,万事不就又回到了当初?”
“送走豫王?这怎么可能?”戚许不解。
“我不是送了他一份大礼吗?桐州的事情,他想管,就必须离京,就像爹说的,这件事情少则数月多则数年,这人不就必须离京了吗?”沈书元笑着喝了口茶。
戚许一愣:“你从一开始把桐州的事情捅到豫王面前,便是如此想的?”
“镇国公没来你的府上,皇上也没有在你能下地的时候就召见,事情已经出现了变化,那自然要把变化先清出去。”沈书元笑了下。
戚许心口一滞,他想着之前对清知说的话,可那时清知做的每一件事情,便已经是在为了自己而布局了。
沈书元看到他脸色不好,有些不解:“怎么?你觉得不妥?”
戚许摇摇头,拉住沈书元的手,将他拉了起来,走到软榻前,示意他坐下。
沈书元倒不是和戚许客气,但今天是为了说正事,软榻总觉得有些随意,但他们二人此刻房门已关,确实也没有必要太规矩。
所以他虽然犹豫,还是坐下了。
谁知道戚许居然坐在踏板上,将头搭在了他腿上。
沈书元一时不解,这姿势是什么意思:“怎么?”
“撒娇!”戚许说的硬气。
沈书元呼吸一滞,又看了看戚许的姿势,好像有些明白了,但戚许这样的身形,却又真的很难明白。
他抬手摸上戚许的发丝:“一般只有孩童会这么和爹娘撒娇吧?”
戚许听到这句话,抬起头认真的看着沈书元:“单就教导来说,你确实算的上是我爹。”
沈书元缓缓张开嘴巴,抬手将戚许抬起的头按回了腿上:“我不想当你爹,我不太喜欢你娘,我只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