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什么?”戚许没忍住,凑近在他紧闭的双眸印下一吻。
沈书元笑了下,没说话,看了一下四周,将他拉进角落,狠狠的吻了上去。
选择戚许的他,早已离经叛道,在他的面前,自己又有什么需要守规矩的呢?只要戚许能感受到他的爱意,一切便都值得。
宵歌看着回来的两人,有些诧异:“大人和将军摔跤了?”
沈书元点点头:“后院有点乱,我没看清摔了下,戚许拉我,就一起摔了下。”
宵歌抬手捡去他发丝上的落叶,有些不太相信的点点头:“小的去打点水给大人洗一下。”
“快走,快走。”沈书元拉着戚许快速的进了屋,关上门。
看到宵歌没什么,他就算有想法也不能问,看到道人,估计又要练拳,昨天打的印子还在呢。
“谁让你将我推倒的。”戚许抬手拍拍他衣角处的灰。
“你是大将军,我一介文弱书生,你不愿意,我推的倒?”沈书元扭头问他。
戚许点点头:“你说的都对!”
又过了三日,文书终于送来,定于三日后启程。
沈书元低头看着手中的文书,不知道在想什么。
“水路?”戚许有些不解:“怎么会选择走水路呢?”
从京中不能直接走水路到赤州,所以是先去陵州,再转陆路去赤州,为何要这么麻烦?
若按照那天孟将军所言,这次出行会有亲王跟随,那随行人数可就不少,选择水路,肯定比走管道更麻烦一些。
若是只去陵州,确实是水路更方便,更快,加上是夏日,气候也很适宜。
但到了陵州还要转陆路去赤州,意味着船上所有的行李都要下船重新装车,马车还只能在当地安排。
怎么想都会觉得这个安排很是繁琐,而繁琐的事情,大多都会出岔子。
贤然道人听说这事,调配了晕船的药丸,让他们随身带着。
“别看平时不晕,坐的久了,就难说了。”他递出药瓶,又抬手拍了下戚许:“还有这个解毒丸,这次只有十粒,药效也没之前的好,先凑合用吧。”
沈书元点头,将药瓶放进行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