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玮义挥挥手,示意他坐下:“老夫知道,你想来,却不好寻个合适的时机,由老夫邀约,自不会错。”
沈书元乖巧的笑了下,没有说话。
“你来京中老夫自然一早知道,本也没想这么早见你,谁知道今天会有这样的变数。”
沈书元知道,王玮义说的是封官之事:“学生也甚为惶恐,不知圣意为何?”
“这官职啊,你到不用多想,你和杜蓝二人,这些年做的很好,京中时不时就能听到你们的名字。
召你们回京,不过是时机问题,和旁的无关。”王玮义说道。
“学生惶恐。”沈书元站起了身。
“你不用惶恐,陆千一回来,也是对你称赞有加,他这人啊,可不容易夸人。”王玮义笑着说道:
“按说水患之事了了,你这里就该有嘉奖的,但皇上也不知道如何想的,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别说老夫,朝中还有些大人也都不解啊。”
“学生只是做了该做的。”沈书元依旧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