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立刻收拾摊位。
就在这个时候,那银鹤楼的掌柜的,刚巧点头哈腰地送一位衣着华丽的贵人离去。
回来后路边小摊,和那刘掌柜冷笑了笑,“生意不好到这个地步了?也难怪,竟然打算卖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老弟,我给你一句忠告,做咱们这行,关系,疏通,才是最重要的,你呀...啧啧啧...”
这掌柜的嫌弃地看了一眼殷兰和陈有闰,然后翻着白眼走了。
刘掌柜表情讪讪,还安慰殷兰和陈有闰,“你们别往心里去啊。”
殷兰便觉得,这个刘掌柜人倒是厚道,明明受白眼和揶揄的人是他,竟然还反过来过来安慰他们。
等到了酒楼里面,三个人坐下来。
刘掌柜才解释了一番,原来从前,他的吉庆楼生意最开始也是很好的,他们都是从一个酒楼做学徒混出来的,老师傅过世的时候,一直都是他再胖照顾,老掌柜本来是将酒楼,也就是银鹤楼给他的,彼时的银鹤楼还没有那么大,只是个不起眼的小酒楼,可王掌柜当时要养家糊口,便来哭诉说自己活不下去了,家里的娃也要饿死了。
刘掌柜不忍心,便让自己同是学徒的王掌柜一起在银鹤楼做事,可是后来,渐渐地,银鹤楼却变成了王掌柜的私产,他哄骗刘掌柜签下了一些单据,不知道怎么回事,大家都不是懂这些的人,银鹤楼便被骗走了,而彼时的银鹤楼早已经今非昔比。
刘掌柜没有法子,便自己用全部的积蓄开了这个吉庆楼,可是早已经家大业大厄银鹤楼却暗地里各种打压。
“这王掌柜真不是个东西。”殷兰听着也是十分气愤。
陈有闰只是淡淡地看了刘掌柜一眼。
这吉庆楼生意不好,即便东西和银鹤楼差不多,也会卖不出去,而一旦尝试新的菜品,稍微还不错的,不出几日,银鹤楼就会出高价将菜谱卖过去,再低价竞争。
刘掌柜其实都是不想说这些的,可实在没有法子。
殷兰和陈有闰只是来卖自己的东西,至于其他的事情,他们也是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