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只有几个好奇的小沙弥驻足聆听,渐渐地,越来越多的僧人被吸引过来。
他们惊讶地发现,这个年轻人对佛经的理解竟然如此深刻,甚至能从中悟出新的见解。
老僧原本对丁宁不以为意,此时也不禁动容,他走到丁宁面前,静静地听着他诵经。
与此同时,道观内,玄真长老听闻丁宁先去了佛教寺庙,心中更加不悦。
“这小子,分明是偏袒佛教!”他怒哼一声,“看来,此事并非误会那么简单!”
丁宁诵经完毕,缓缓睁开双眼,只见老僧正目光炯炯地注视着他。
“施主对佛法的理解,令老衲佩服。”老僧双手合十,“不知施主师承何人?”丁宁谦虚地笑了笑:“晚辈只是略有所悟,不敢妄谈师承。”
老僧心中更加好奇,这个年轻人身上似乎隐藏着许多秘密。
他正欲开口询问,却见一个弟子慌慌张张地跑来:“长老,道观那边派人来了,说是要……”
丁宁起身,拍了拍衣袍上的尘土,“看来,我该去道观走一趟了。”他望向道观的方向,眼神坚定,“这佛道之争,或许我能从中斡旋一二。”他迈步走向道观,留下老僧和一众僧人,陷入了沉思。
当丁宁到达道观时,玄真长老正襟危坐,面色阴沉。
他看到丁宁,语气冰冷:“你来做什么?”丁宁不卑不亢地行了一礼,“晚辈丁宁,前来拜会长老。”玄真长老冷哼一声:“你既然去了佛寺,想必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吧,你站在哪一边?”丁宁微微一笑,缓缓开口:“道可道,非常道……”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丁宁声如洪钟,在道观大殿内回荡,“长老,道法自然,包罗万象,岂能拘泥于门户之见?”
玄真长老捋着花白的胡须,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
这小子,年纪轻轻,竟然能引经据典,倒也不像表面那般简单。
他语气稍缓:“你说的不错,但佛道之争由来已久,岂是几句话就能化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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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辈不敢妄言化解纷争,”丁宁谦逊地拱手,“只是希望能为两教的和睦尽一份绵薄之力。”他目光清澈,语气真诚,让人难以心生怀疑。
就在这时,一个尖细的声音从殿外传来:“哼,说的好听!谁知道你是不是来挑拨离间的?”一个身着灰色长袍,面容枯槁的老道士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弟子,各个面露凶光。
“你是何人?”玄真长老眉头一皱,显然对这老道士的无礼举动有些不满。
“贫道乃清风观观主,道号清虚。”老道士阴阳怪气地说道,“听说有人来我道观,假意调解,实则包藏祸心,贫道特来一看究竟。”
丁宁心中冷笑,这老道士来的时机如此巧妙,恐怕是受人指使。
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发现不少道士看向他的眼神都充满了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