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这段空档,我们先上楼铺地铺吧!”柯铭签积极倡议,箫飒想来也是,于是就一起上司徒对面的房间。
柯铭签看见应与非的排位相当吃惊,那种体验就如同一下子八头座头鲸卡在喉咙。
箫飒说老兄别大惊小怪,他偷偷摸摸地走到窗前,对面的动静果然光明正大的大,几乎快把屋顶掀翻天了。
老头子哭天抢地的狂暴叫骂声传来,他们的风波告一段落暂且停息。
不久后,司徒风轻云淡地走进箫飒房门,两人不难看出,他云卷云舒的面容下,咬着的牙齿恨恨地发着抖,落姿先发制人的实力非同小可。
司徒气宇轩昂地甩了甩头,倒头就睡,两位观者很是佩服他的勇气,他们刚铺好的地铺只有一层单薄的被单,他就这么张开双臂大义凛然地躺了下去,头盖骨哐当一声响,罪过罪过。
无奈地铺被抢,今晚柯铭签只好和箫飒挤挤了,男生不洗澡好像还蛮正常的,箫飒的狐臭和铭签的腥咸味彼此都能接受。
司徒闭上了眼,可箫飒深知他在装睡,一个刚睡醒的人岂会快速睡着,所以他问了一个深沉的问题:“司徒大哥哥,刚才落姿不是说她去洗澡吗?你找他那么久干吗了哟?”
落姿不在柯铭签也放得比较开,手肘推了推箫飒,小声对他一人说:“做什么,声音好恶心肉麻。”箫飒去去去推挤他。
司徒眼皮微微动了动,他视自己为正人君子,绝不做伤天害理的事,说话是为了辩解,“我用鸡毛掸子灭她的灯,然后她鬼哭狼嚎,就这样。”
“难道她没跑出来抱你吗?”箫飒连环炮。
“箫飒!”柯铭签忍受不了箫飒的语气,再说落姿已是慕容家的准媳妇,他匡扶正义,贞洁之身不能遭受玷污。
司徒不说什么,紧紧拽住自己潮乎乎的领口,这好像说明了些什么,他的腰好像撞硬物撞得很痛。
箫飒和柯铭签很快闭上了繁重的眼皮,暖流流过,司徒夜越深越睡不着,犯了病,早知道他傍晚就不睡了,何患失眠来打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