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久前,应与非极尽所能跳到郁秽所在船只,湿身的她直奔船长室。
夜深了,船长室不大却簇拥了很多少女,在慕容风澈的扶持下,郁秽走上人生巅峰,免不了有很多苛求一个美好未来的少女巴结她。
见应与非淋着雨来到了这艘船上,郁秽立即把少女们驱赶开,室内只剩下她们两个加小婉。
郁秽取下一条干毛巾帮与非擦脸和被风雨剐得凌乱的头发,她接过毛巾跪在地上,“郁秽,我请你把我留下,一定把我留下,把我留在这艘船上……不然我就不起来。”
“你这么固执是何苦呢?”郁秽竭力想劝与非回心转意。
上来这艘船这辈子不再是自由身,郁秽想不到这么做究竟有什么好处,就是为了活着吗?
“下午你就不停说这件事,我牢记在心,可我不能滥用职权帮你,我也不知怎么更改你的出身,要是被搜查官发现你不是从西域来的,可是要掉脑袋的。”郁秽此话绝无半句虚言。
“你是说就算我成为这艘船上的正式船员也不能更改我注定度不过的死亡淘汰吗?”应与非的唇颤抖着。
郁秽发出无可奈何的苦笑声,“据我所知,是这样的。”
应与非亢奋激昂,挽住郁秽的手,“那我也要留下,那我也要留下。”什么时候死听天由命,她铁定心死了也要死在这船上。
“与非姐,到时候你面临生死攸关的问题时,我们爱莫能助,这要怎么办?”小婉气切地说。
“没关系,能够有个人把我的尸体扔进海里,让我不会在船上腐烂就行了。”与非将会自己承担一切后果,继续恳求两姐妹法外开恩,“那听我的吧,赶紧掌舵开船。”
“天气异常,现在开船,容易遭遇险情啊。”小婉的声音像风中颤抖的古筝弦。
“你为了逃避你的伙伴吗?”应与非点点头,准确说来是为了躲避某个人。
“那我们冒险一试,要是遇到危险或漩涡了,我们大不了同归于尽!”郁秽为难地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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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开好船,”小婉拉与非走向浴室,“与非姐得洗个热水澡换身衣服,这个时候发烧就惨了!”
“好,你们去吧,”风雨兼程,新官上任就干这么出格的事,郁秽心里头在打鼓。
与非跳海了还是弃船逃跑?箫飒轻声哭了,雨声盖过他的哭声,雨水漫进他的嘴里,他的哭声沉沉闷闷的,像个溺水的人在求救。
黑暗的环境下以他的能力一头扎进海水里,他救不了人。他只能押注,只能放手赌一把,与非上郁秽那艘船了。同样,想要把应与非从那艘船上找回来,他也是做不到的。
慕容风澈这个时候已经下他的寝室休息,不在船长室,箫飒想到那儿有控制大炮的发射台,那儿还有控制船前进或静止的仪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