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飒被关半个月禁闭,在一个无窗的房间,光线阴暗。
“杀死末影人没什么了不起的,”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只不过你被当成垃圾似的扔了进来。”
光线透不进来,他的眼睛看不见那个说话的人,箫飒惶惶不安地问:“你是谁?”
“迂腐,你不会动脑子的吗?”这神秘的男声再次发言。
“噢,你也是囚犯,”箫飒说,“你也因为犯了错被关在这里吗?”
“我说的是如果你想知道我是谁,房间那么黑,你不会点蜡烛吗?”
箫飒摸摸脑袋,罪犯待的地方条件哪有那么好。
“你能不能别怀疑我说的每一句话?”那个声音不满地说。
“你是谁啊,有蜡烛干嘛不自己点?”箫飒顶回去。
“笨蛋,蜡烛摆在墙角木柜上,我要能点早点啦!”他拼命摆动手脚,铃铛声和铁链声震耳欲聋。
箫飒将左右手的食指分别插入左耳右耳,“够了,我知道你被铁链捆住了,我这就点蜡烛。”
箫飒点燃一支蜡烛,用手护住虚弱的火焰,倒了几滴烛油在地面上,将蜡烛固定在那儿。
火光中,出现了一名中年男子,凌乱的头发和潦草的胡子长得垂到地上去了,四根碗头粗的铁链将他死死锁在那里,铁链上还系着许多铜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