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起把故事从头说起,箫飒听得很是入迷,但有一点很煞风景,听过元起的经历的众人闹泱泱的,你一言我一语,就连司徒莫测也时而用淡漠的口吻说几句。
箫飒恨不得把他们的嘴巴全用针线给缝起来,这些人听过一遍就不能静下心来了吗?舍友们说起别人的人生好像在谈论自己的心得体会一样自然,他们插嘴插得元起统共没说几句话。箫飒觉得元起的故事成了成语接龙,每人一句一句往下串。
“哦,原来这样,你把我吓个半死。”话是对元起说的,可箫飒正幽怨地望着正在说个不停的箫昊。
箫昊回了他一个怨恨的眼神,“干什么这么看我,我说得都是事实耶,不信你问元起!”
“我就是这样来到这的,无意中伤害了你,我很抱歉。”元起内疚地说。
箫飒哇哇大笑,“没事的,我没死,生死一线间我还英雄救美了呢,就算死也死得其所。”
“嘿嘿,你真幽默!”应与非冷笑。
司徒莫测近期发言踊跃,“元起,宁可和明白人吵架,不和糊涂人讲话,箫飒本就是个冒失鬼,你不必太过介怀,宁可和明白人吵架。”
“你说谁呢?”箫飒火冒三丈,明知还问。
“我说谁,揣着明白装糊涂的那位呗!”司徒莫测说。
“你、你、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恼羞成怒下,箫飒一时文采大发。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司徒怼回去。
箫飒无话可说了,斗智商斗蛮力他都比不过鸡毛男,大病初愈不宜动怒,他嘀咕一句:“说话藏头遮尾的,你的思想停留在盘古开天辟地的时候吗?”
“好了,别吵,我还有话没问呢!”箫昊像个大哥哥一样慈爱地看着元起,“你的能力达到什么水平了,能保护好自己吗?”
元起一笑而过,把攥紧的小手伸到桌面上,缓缓地张开,只见她托着一捧泥土,大家的目光好奇地聚集在她手心。
许久不见动静,元起尴尬地笑笑,看来是这次法术失效了,她握住手掌再次摊开。
大家的眼睛睁得更大了,蓬松的黑土中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竟是湿漉漉黏糊糊的蚯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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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想测测这些小家伙的实力吗?”元起举手往前在众人面前展示了一圈,他们往后仰着身子,满脸是拒绝的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