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刚才做了个噩梦,他张开眼来,看见三人幽怨的眼神,红着脸懊恼地说道:“我狂笑了吗?”
“是的,你把我们半条命都给吓没了,”箫飒笃定地说,“你大半夜大笑不止所为何事呀?”
司徒莫测不屑与箫飒置辩,重新闭上眼睛进入睡眠之中,箫飒嘀囔一句,“切,你以冷血为荣,我不予置评行了吧!”
应与非怀抱里没书,睡不踏实,她浑浑噩噩地睁开眼,那三个鬼鬼祟祟地望着她的秘笈的人被她当场抓获。
“切,”这是司徒莫测迟来的祝福,是与箫飒针锋相对的“切”。
箫飒忿恨地将头一扭,用力过头,脖子发出让人心慌发怵的嘎嘣声,他立即用手护住脖颈,好像生怕脖子断掉了似的。
“干什么,吵我睡觉,你们良心不会不安啊?”应与非走至桌前,一脚踩在箫飒坐着的长板凳的一角,手奋力一拍桌面,打算好好和三人交涉交涉。
“睡不着,”箫飒的心不会跳动了,好像也被应与非的鞋子踩着,眼神在箫大哥和梅苏姐脸上瞟来瞟去。
“我也是。”箫昊的声音颤巍巍的。
应与非不理他们,反而歪头看向左边的梅苏,“梅苏姐,你也是吗?”这是义正言辞的讨伐。
“我不是,我只是在履行我的职责,燃灯。”梅苏煞有其事地说。
应与非躺回床上去,两只小腿一甩就把鞋子脱掉了,将两条腿缩上床铺,“既然你们都睡不着,我就给你们讲故事,关于我和这本书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