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直接将白狐整个身体都卡在墨頔怀里,动弹不得,只能昏昏沉沉地晃着脑袋。
墨頔下了杀心,心想留这畜生不得,便又一招膀胯将白狐的躯体顶到半空中,立马沉腰伸掌,对准白狐的头颅使出劲道十足的一掌。
“猛虎硬爬山!”
掌劲之大,带出“刺啦”一声音爆,白狐的脑浆也在这股巨力之中崩裂出来,重重地摔在地上,失去了生机。
墨頔见白狐彻底不动弹之后,才收起架势,甩了甩手臂上的血迹,白狐在上面留下了深深一道爪痕。
“妈的,铜头铁脑的,硌死我了。”
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几步爬上土坡,往营地的方向望去,但由于距离太远,只能看见明明灭灭的篝火堆旁边,人影攒动,十分繁杂。
“不会全是这玩意儿吧?”
“方恒远!”他又回头朝着四处的空地喊了一遍,夜色寂静如墨,依然不见他的身影。
“不行!”墨頔一咬牙,跑去提着白狐的尸体又往回走,“我先去看看他们再回来找你!”
说罢,他便朝着营地的篝火方向跑去。
等到目所能及看清楚营地的情况以后,墨頔才发现四周都横七竖八地躺着八九具同样的白狐尸体。
而浪平华赢两人显然刚刚经历过苦战,此时身上都有深浅不一的伤口,其余几人则拿着简易的自制火把,朝着周围的黑暗里挥舞,似乎是在驱逐狼群。
墨頔拖着白狐的尸体从黑暗中走出,浪平察觉到他的身影后,面色冷峻地立马在他脚底生出了几根水柱,限制住他的行动。
“你是谁!”华赢紧张地问道。
“是我,妈的,我是真的!”
“他们都说自己是真的!”华赢好像是被白狐骗惨了,完全不相信墨頔的话。
“你……”墨頔本来想发火,但想到刚才自己也差点被“婉瑜”骗,只好憋回去已经到了嘴边的国粹。
“华赢,你上回在基地偷看婉瑜洗澡,然后装猫叫逃走的事儿,哥可是看见了啊。”
“还有浪平啊,你晚上偷偷和家里面打电话,哭得稀里哗啦的事儿,哥也知道。”
“至于婉瑜嘛……”墨頔饶有趣味地看了一眼婉瑜,没有着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