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贵夫人抬起头，看见儿子，眉头微微皱了皱，“启元，你终于来了。”

她摆摆手，示意他坐下，“我并不放心你与柳倾城的合作，那个女人过于聪明，城府深沉。你是否想清楚了，真的要将沈家未来的命运交到她手中？”

沈启元沉默片刻，低声道：“母亲，沈家现在的困境，若没有强大的支持，根本无法突围。柳倾城虽然手段狠辣，但她的资源和能力，是我们目前最为迫切需要的。”

沈启元紧紧皱起眉头，“母亲，您又何尝不知，这个宫廷中的权力斗争，根本没有什么‘完美’的选择。沈家若不依赖她，便只能走向覆灭。”

“你看得太短浅。”沈贵夫人低声叹息，“你始终没有意识到，柳倾城的真正目的，并不是帮你，她帮助你，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她放下手中的茶杯，眼神变得冷厉，“启元，你若真的认为与她合作能换来沈家的安稳，那你就错了。”

“母亲，您……”

“够了！”沈贵夫人突然提高了声音，“我不是不明白，你在这场博弈中的苦衷。可我告诉你，沈家并不是只有一个柳倾城能依靠的对象。你若走错了路，后悔时，便为时已晚。”

沈启元的眼中闪过一抹不甘与挣扎，“母亲，难道您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您要我怎么办？”

沈贵夫人深深看了他一眼，语气缓和了些许，“你现在的选择，已经没有太多余地。你唯一能做的，是保护好沈家，找到属于你自己的道路。”

她的话语，似乎在沈启元心中掀起了滔天的波澜。他想起了柳倾城的冷静与深沉，也想起了母亲的提醒和警觉。此刻，他的心中既迷茫，又不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