迮雨晴揉着太阳穴,走到书房里开始处理问题,毫无疑问是工作失误,而且还不止一人,设计、审核、策划部通通都有责任,以至于都定做完,马上要下发到门店了,才发现问题。
但现在把他们都骂一顿没有任何用,唯一的办法就是抓紧时间重做,先是给相关的负责人都打去电话,要求连夜走完审核流程,紧接着让谢瑶明天一早组织会议,涉事的部门总监和基层的主管需要全部到位,对问题进行追责和整改。
等暂时处理完手头上棘手的事情后,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了,迮雨晴打开微信,没有再发她想好的语音内容,而是轻轻说道:“晚安,逸飞,明天见。”
韩逸飞在发完消息后,抱着手机等了很长时间,心情也如同坐过山车一样,从一开始的紧张和满心欢喜,到得不到回复后的怏怏不乐。
他知道自己的胡思乱想无非徒增内耗,干脆把手机扔到一边,提着水去楼下的储藏室擦车去了。
不是汽车,他家还没有奢侈到给他一个没毕业的学生配车。
只是一辆摩托车,大二时候买的GSX250,车不贵,当时落地也就三万左右,连车牌的零头都比不上。
当时买这车,一方面是给他代步通勤用的,另一方面是养牌用的。
金陵是限摩的,能在市区跑的摩托车大牌早就不发了,他家的这个还是他爸韩青山二十多年前留下来,现在的市场价在15万左右,而且还在继续涨,以至于他爸还挺后悔没多挂几个车牌的。
不过也就是说着玩,他家当时的条件,不可能买得起两辆三轮摩托车。
韩逸飞平时骑得不快,并且从来不进什么摩友团,所以骑车这两年多还是挺安全的,没有遇到过什么危险。
唯一的困扰是不少人都惦记他的大牌,每次骑出去都有人打听他卖不卖。
两三万的摩托车挂一个15万的金陵大牌,还在城区招摇过市,怎么看都像是二道贩子。
等把车擦干净后,他就去帮爸妈收拾餐厅和关门了,回家后倒头就睡,丝毫没有觉察到不久后手机响起的消息提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