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门口的几个崽兴奋又嫌弃的眼神。

心里闪过一个念头。

不会是他们干的吧。

想着这几天他们时不时避开自己嘀咕,还跃跃欲试的模样。

赖嘉欣感觉自己猜到了答案。

只是,这是不是有点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了。

伤害传播性极强。

就连自家也躲不过去。

“呕。”

离得近的甚至发出了呕吐声。

“又不是过年,茅厕还能炸了啊。”

这个点下工的人满是不解。

往年也不是没有过调皮的,把鞭炮丢进茅厕了炸个满屋黄金的。

可这离过年可还有几个月呢。

哪来的鞭炮啊。

“好像是砸的石头,陈秀正好在上厕所。”

早些回来听到陈秀尖叫和怒骂的人憋着笑解释。

“这样啊。”

另一个人对此一点都不意外。

陈秀搬过来短短几天不知道闹了多少幺蛾子。

每天都能听到她的新消息。

今天上这家要柴火,明天上那家菜园摘菜。

本来吧,她刚搬回来,东西缺能理解。

即使不喜欢她的,正常情况下也不太会拒绝一些小事。

可偏偏她跟别人欠着她一样。

让人看了就觉得不舒服。

别说三四次,忍到第二次的人都不多。

其中最倒霉,被骚扰得最多的就是左右两家的邻居了。

毕竟之前他们长期借用过陈秀家的厕所。

没有村里其他人那样好拒绝。

被缠上的次数自然更多。

“有男人跟没男人一样。”

看着李小叶又挑着水桶去溪边,旁边的人不禁感叹道。

“她男人也没过来,这是打算两头住着?”

夫妻又没有分开的打算。

李二牛要是咬着牙不过来的话,那不就两地分居了吗?

陈秀带着女儿住这,李二牛一个人住李家村。

也不觉得奇怪吗。

还是说以后陈秀两边跑,怪麻烦的。

“谁知道她们怎么想的。”

被问的人摇了摇头,也搞不明白。

赖嘉欣听了一会后就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