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是我是乡野丫头,实在在京城很孤单。”傅梓阐眨眨眼,他做不出垂泪的模样,就干脆低下头,看起来很是娇弱。
大皇子却以为他是在隐忍,毕竟他打听到,傅梓阐从来不住在郑府上,反而住在人来人往的私坊,极其不符合一个大家闺秀的身份。
“你放心,我们是朋友,往后我不会让人欺负你的……”越靠近傅梓阐,傅沥律就越痴迷,整个人就像被灌了酒,跌跌撞撞,差点摔倒。
看着傅沥律身不由己的样子,傅梓阐露出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要是早知道用药那么容易控制人心,他怎么会那么久都没有造反成功,果然还是他曾经太过心慈手软,若是他早这般心狠手辣,皇位早就是他的了。
“侯府的马车来了!”前头的侍卫见着对面马车的族徽,赶紧转头回报。
傅梓阐很是意外,他拉着傅沥律往前走了几步,他倒要看看,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又要怎么糊弄人。
“这是怎么了?”马车里的声音格外耳熟,傅梓阐差点没惊叫出声,这声音他听了二十来年,绝对不会听错,这是他母亲的声音。
大皇子带来的侍卫也很慌乱,他们是因为大皇子听说太妃病重,被侯夫人软禁才来围的侯府,可人家太妃现在好好的坐马车里,听那声音重气足的很,那他们就是完全没有了理由,反而有点仗势欺人的感觉。
“我是郑家的姑娘,娘家与太妃娘娘有旧,虽然出了五服,但是家里人还是想让我京城之后,来探望娘娘。”傅梓阐回过神,上前试探的说道。
“与我有旧?”马车里的人显然心情不好,她对着车内的钱千岁道:“你当真是个好儿媳,什么脏的臭的都往我身上拉,我什么人都要见?你不过就是仗着我儿没了,欺负我这个寡母。”
原本围着侯府的人,都往后退了一大步,这事儿好说不好听,大皇子不一定会受罚,可他们这些侍卫就难说了。
钱千岁隔着帘子赔笑道:“母亲误会了,这些人真不是我找来的,是管家通报,说是大皇子带着人来见您,我若是不报,您要是事后知道了,不是更生气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