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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莱府官商勾结几百年。
翟松龄等人的到来打破了这份平衡。
粮食涨价、兼并土地、放高利贷你不让就算了,
还特么要垄断盐铁,杜绝海上走私,谁给你的胆子?
你当我们这群根深蒂固的狗大户,是好捏的软柿子不成?
谁家里还特么没几个在京城当官的亲戚啊?
除了祖上庇荫外,朝廷规定他们可以见官不跪。
所以他们很多人都看不起翟松龄几人。
哪怕是章子平四个一甲进士,同样入不得他们法眼。
在他们看来,翟松龄几人充其量就是在蒲州抗震的时候立了功,运气好罢了。
所以进入府衙之后,几乎所有人都跷着二郎腿,背靠在椅子上喝着茶,都懒得抬眼皮看翟松龄。
“蓝田水师只是押运粮草来此,现在却干起了捕鱼的勾当,是不是有些不务正业啊?”
“翟大人食君之禄自当忠君之事,不思考如何救灾抗倭,却和他们合作开垦盐田,是不是有些对不起江山社稷了?”
“翟大人,你们的俸禄,多来自我们的赋税,你和蓝田水师勾搭成奸,对得起我们缴纳的赋税吗?”
面对士绅们的口诛笔伐,翟松龄大笑出声,“诸位,本官查阅过账目,似乎没见你们的缴税记录啊。”
“翟松龄,士绅也是武朝的百姓。”一名士绅拍案而起,“登莱府的父母官,就可以只手遮天,肆意欺负我们这群百姓吗?”
翟松龄的火气腾的一下就上来了,你们用粮食欺压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现在蓝田水师解决了粮食危机,你们利益受损,就来我这里吆五喝六,谁给你们的胆子?
“本官还是第一次见到良田千顷家中存钱无数的穷苦百姓。”翟松龄狠狠一拍桌子,厉声呵斥,“大黄鱼是蓝田水师搞来的,有本事你们去找齐大柱,别特么来烦本官。记住了,老子是陛下钦点的登莱知府,谁让百姓吃饱,老子就和谁合作。要是觉得委屈,就他妈去弹劾老子,大不了老子回蒲州继续做县令!”
刹那间,士绅们就被翟松龄给震慑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