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秋点点头说好,然后就被请离船长室了。
等人走了,船长看着自己的大副,语重心长的说:“我知道你始终忘不了那次意外,出事的人是你的妻子,更是我的亲妹妹,你痛苦,难道我就好受了吗?”
“可是我们不能因此敌视所有的管理局专员,他们之中的更多人都专业又强大,通过今天的战斗你应该能看清了吧?”船长说:“更多人都值得我们信任。”
大副沉默着别过了头去,不肯多说什么。
船长知道这是他的心病,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治愈的,重重的叹息一声,道:“我不管你怎么想的,但是接下来我们的任务是安全护送所有人到第三基地,所以我不希望再看到你有今天这样的行为,能做到吗?”
大副的声音低下去:“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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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船长室喝茶回来,颜秋回了自己的舱房。
荆幽不知道去哪里了,房间只有她一个人,颜秋放松的躺在床上,人偶和布袋娃娃们都爬了出来,小声跟她说话。
“刚才那个大胡子竟然不相信大人的话。”
“他们根本不知道小鸟的预言有多准,以后他们就知道了。”
墨对此不感兴趣,倒是阿眠开口:“这个大副一看就是受过什么伤害,他胸中有很重的郁结之气。”
颜秋惊奇:“你还会看这个呢?”
“这有什么难的,”阿眠得意洋洋的说:“那个大副胸口有一道疤痕,不管是替别人挡的还是自己受的,都必然经历过十分凶险的事情。”
“他表现的太不信任管理局的人了,甚至有一些微妙的敌意,再结合他们这艘船可能会经常载着专员做各种任务,我猜他一定跟管理局的某些专员有过摩擦,或者是过节。”
“他自己本身看着身强体壮的没什么残疾,却如此愁眉不展,眉心甚至都皱出了褶子,那我再大胆一猜,可能是他在某次航海中失去了非常重要的人,而这件事八成是因为他们错信了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