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行继续冷哼了一声：

“你说错了，你并没有败给任何人，你是败给了你自己，试想当初，如果你没有试图将方凝培养成为一个双料间谍，可能也不会出现今天的局面。”

方大勇脸色顿了顿，疯狂大笑了两声：

“你说得对，我的确是败给了我自己，有的时候，人想得太多，太复杂，反而会起到反作用。”

“不过现在说这些的确已经没有意义了，张行，你杀了我吧。”

张行冷笑了一声：

“现在就急于求死了？”

方大勇同样冷笑了一声：

“难道你还想把我带回国安局审查？你认为像我这样经受过系统训练的间谍分子，你们能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张行目光深邃的反问方大勇：

“你的意思是我们没有办法让你开口？”

方大勇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随后目光有些凄厉的道：

“你们既然能抓捕到我，相信你们也能抓捕到何琳，或许你们现在已经抓到她了，我们所从事的事情，何琳都知道，所以把我带回国安队审讯，也是多此一举。”

“我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早点去见凝儿的母亲，我知道凝儿对你心存好感，今天我见了你，觉得你是个她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我在瑞士银行还有一个私人户头，里面还有一些钱，你满足我的愿望，给我一个痛快，我把这笔钱交给你，这笔钱就当是我留给凝儿的嫁妆了。”

“虽然你们效力国安队，但我不认为这是你们终身值得的选择，打打杀杀不是人生的最终意义，况且经过这件事，凝儿也不可能继续在国安队待下去了，你们何不拿着这笔钱，离开国安队，今后周游世界，不问世事，做一对潇洒的夫妻。”

方大勇话音刚落，方凝盛怒至极的朝张行提醒道：

“不要相信他的话！”

……